囚澄

afd:囚澄
做一个梦,送给很多人

【韦斯莱双子x你】偷心窃贼

穷鬼没良心小偷x韦斯莱双子

三明治文学

纯肉

后续彩蛋自取




韦斯莱兄弟大清早来到店里的时候,目瞪口呆的看着被打开的大门——霍格莫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韦斯莱笑话商店,今天失窃了。



“少了五瓶迷情剂和十十几个费力拔烟火,这个盗贼看起来只带了个很小的袋子。”乔治细细数完架子上的商品,转头和正在门口安装窥镜的弗雷德说到。“等我把窥镜装完,看看这个可恶的小偷还怎么跑!”弗雷德恶狠狠的固定好那个可怜的窥镜,手上青筋凸起,仿佛拍打的是那个不知名的小偷,乔治笑了一下,拍拍怒火中烧的兄弟:“下次会抓到他的。”



而此时在霍格沃兹格兰芬多休息室里,就是另一番光景了,你放肆的扬着手里的费力拔烟火,声音传遍了整个休息室:“不要十金加隆,不要八金加隆,只要五金加隆就可以买到质量上乘,使用感绝佳的费力拔烟火!克洛莉出品,必属精品!”那些小狮子们一拥而上,毕竟在笑话商店可得花多一倍的价钱才能买到,早买早占便宜了。“克洛莉,你是从哪里找到这些烟火的?质量真不错!”旁边的瑞恩兴奋的问你,你小小的邪笑了一下,有些骄傲的挺起胸膛:“我自己制作的,怎么样,不比韦斯莱家的差吧。”实际上,只有梅林才知道,你的那些小家伙是从哪里顺来的。




揣着一兜的金加隆和卖剩下的一瓶迷情剂,你轻轻的摸了摸已经在床脚睡下的提卡,心满意足的爬上了宿舍的床。下周再去“进一次货”的话,下学期的魔药学课本就有着落了,至于遭窃的可怜韦斯莱兄弟们,如果剩下还有钱,就送点比比多味豆给他们好了。这样想着,你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周末很快来临了,冬日的冷风总是刮的人生疼,你带好了自制的口罩(以防你被自己的顾客认出),紧紧的裹住学院的长袍,把怀里的布袋也牢牢地贴在身体上,一步一步向韦斯莱笑话商店挪动着。今天店里人也很多嘛,你满意的往温暖的商店里走去,远远的看到了前一周没在店里出现的两位韦斯莱先生,素日里笑脸迎人的他们,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两个将近六英尺的英俊男性绷着一张脸,穿着贴身的定制西装站在门口,像极了保镖,走近他们的时候,你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哔—————————!”你被尖利的一声警报吓了一跳,还没开始行动,连门都没进怎么就有警报声了,你的脸白了白,故作镇定的左右看了看,似乎是什么机器故障了,这让你放下了心,再转过头来的时候,你的眼神和其中一位韦斯莱先生对上了,他直勾勾的盯着你,仿佛是要对你进行摄魂取念一般,但很快又扭过了头,仿佛你不存在一样。




“呼—”你小心翼翼挤进正在挑选商品的同学中,今天挑选一些更符合圣诞主题的东西吧,你这样想着,手指伸向第三层的金丝雀饼干,却被半路终止了。




一位韦斯莱的手箍住了你,他宽厚的胸膛因为拥挤的人群和你的后背紧紧贴在一起,你不敢回头,但一股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似乎是谁把头轻轻靠近你的耳朵边,一股太妃糖的奶香味瞬间冲进你的鼻子。



“乔治,你说对了,下次我的确会抓到她。”


下一个瞬间你条件反射的想要甩开那双手向外跑,但很显然的,你失败了,被牢牢控制在弗雷德的怀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喧闹的人群越来越遥远,最后被丢在一个放置杂物的仓库里。乔治紧随其后,贴心的锁上了仓库的大门,也锁上了你唯一的逃跑线路。



“原来是个霍格沃兹的小鬼”你的校服袍子被弗雷德用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挑开,金红的徽章彰显着你狮院的身份,“格兰芬多可没有你这样的小盗贼。”他一把扯下了你的外套,裸露在外面的脖子和大腿很快被冷空气折磨的泛出了红,你敢肯定身上已经开始起鸡皮疙瘩了。



“嘶—”你的下巴被另一位韦斯莱先生捏住了,逼迫着你不得不对上他的视线,“为什么要偷东西呢,这位小姐?”你眨了眨眼睛,努力挤出一些泪水使你看上去可怜一些,当然,是鳄鱼的眼泪。“先生们,真的很抱歉,我只是鬼迷心窍了,如果您能发发善心放过我,我发誓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面前棕色的眼睛眯了一下,像是温柔的笑了一下,露出了标准的八颗牙齿,他的虎牙看起来真漂亮,你大脑不合时宜的冒出这个想法。然后那同样漂亮的嘴巴快速说出了“速速禁锢”,你感到自己的手腕立刻被绑在了头顶的横杆上,剧烈的拉扯使你不得不往前靠了一大步,鼻尖直直的撞在韦斯莱的胸膛上。“爱撒谎的小鬼要施以惩罚才行。”头顶的声音轻飘飘的传来,你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乔治,你和我想的一样吗?”

——“当然,弗雷德。”



当两个六英尺的人向你咄咄逼人的走来时,你很难再去分开注意力去关注他们英俊的脸蛋,今天要栽在这里了,你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睛。



但触及你身体的不是那巨大的拳头,而是一个轻柔的吻,乔治——那个布下速速禁锢的韦斯莱,以一种近乎亲吻爱人的方式舔舐着你的唇瓣。你有些惊讶的张了张嘴,那灵巧的舌头迅速抓住了这个机会,攻城掠池般闯了进来,和你的舌头搅动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轻柔的春风很快变成了激烈的暴雨,你像一束被暴雨倾盆浇灌的月季花,毫无支撑力的软在乔治的怀里——如果不是头顶的束缚,你恐怕要变成在地上的一摊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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